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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二.(1 / 2)





  仿佛做了一个梦,太过光怪陆离,画本中的美人走了出来,长着一张他不太喜欢的脸,却做着那些苟.且又难以拒绝的事。

  七汝没睡一会儿便醒了,怀里的人不安地蹙着眉头,两手抵在他胸膛蜷缩着,情.欲褪去后洁白的肌肤恢复了原本的颜色。

  目光下移之后便能看见那被掐得满是痕迹的腰肢,果然不是在做梦。

  七汝有些头疼,这算个什么事儿。

  房间里还有旖旎粘腻的气息,实在是恼人得紧,他身上粘着汗,看怀里的人睡得不安分,索性把人抱去了浴桶里,打算清理一下。

  折花实在是累了,睡得极沉,直到温热的水漫上来,才忽然惊醒。

  他眼睛肿得睁不开,瞥着点人影就开始躲,推在那胸膛上哼哼唧唧唤着不要了。

  七汝被他磨得心头又痒又疼,他没怎么哄过人,语气硬邦邦的:“不做了。”

  这句话仿佛有魔力,折花迷迷瞪瞪地思考了下,便重新靠过来身子沉沉水去了。

  这一觉睡得是真沉,沉到七汝给他清理干净身子也没醒。

  七汝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屋子,给折花裹着披风抱回他那屋去了。

  第二日折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他浑身疼得厉害,脑中混乱一片,被子单薄却出了一身汗。

  他知道自己是发烧了,以至于那些事变得像梦一样,浮浮沉沉地重现。

  “啧啧啧。”白歌一早就赶过来看戏了,没办法,关系好了就是可以口无遮拦,“你们这动静也太大了吧,昨儿个我在山脚都听到了,就不知道设个隔……哎哟我去你,你谋杀!”

  “昨天的事怕不是你一手策划的吧。”七汝危险地眯着眼睛看他。

  白歌向来死猪不怕开水烫:“我只是把人给你送过来,事儿不是你做的么,怎么能怪我……等等!君子动口不动手!你信不信我这就去折花那儿告状!”

  “行,你去。”七汝活动了下手指,“正好我今天精神不错,能陪你交流交流。”

  白歌赶紧退到一边:“折花可是现在还没起,你不过去看看?是不是生病了。”

  “他哪有……”七汝话到一半,在他眼里,折花还真就这么脆弱。

  “这是药。”白歌伸出一只脚一只手,把两个药瓶放到桌上,“长的那个是风寒药,罐子那个是你身上的药膏,记得涂,不然真好不了。”

  “叫你老婆给你涂也行。”白歌嘴贱地补充一句,被七汝丢出了门外。

  七汝一到折花的房间,就觉得有些闷,床上的人露出一小张脸,布着不自然的红晕,果真是病了。

  这位打架第一名的杀神犯起了难,他是真的不太会照顾人。

  折花被他吵醒了,看清了来人的脸不自觉瑟缩了一下。

  仿佛有种难以言说的气堵在了胸口。

  他就这么怕他?

  昨日能浪.荡成那样,今天又恢复了软弱的样儿,还真是长了见识。

  “你……咳咳咳。”折花想要起身,却无力得撑不起来,单薄的被子顺着滑落下去,露出了不着.寸.缕的肩头。

  七汝这才想起,昨天直接裹着披风就把人丢过来了,连衣服也没给人换上。

  啧,真是麻烦得要死。

  他坐到床边,端来温水,随手一点,空气便温暖起来。七汝把人搂起来放进怀里,单手拔掉玉瓶的塞子抖出药丸来。

  “吃药。”

  折花没说什么,拢了拢被子遮住身上的痕迹,接过药吃下,喝了水,七汝便把衣服也拿过来了。

  “我自己可以。”他恢复了点力气,嗓子沙哑得厉害,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音。

  七汝根本不管他,胡乱地把上衣给人套上,又拿出了圆瓶的药膏,把折花翻过来按在了怀里。

  那身子又软又烫,即便是没生病也拧不过他,折花拽着七汝的衣襟躲了躲,被七汝抓着贴在了身上。

  “给你上药,别躲。”

  “我自己可以……”那声音变得更加尖细了,挠在心尖儿沙沙地痒。

  “今天不操.你,老实点。”七汝语气汹汹的,却没有半点不耐烦,指尖挖了药膏就抹上去,冰凉的药.膏还没化开,激得怀里的人抖了抖。

  受伤的地方隐秘,微微肿着,七汝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伤到,只能把药也推进去。

  融化的膏体水渍渍的,指尖淹没在了一片温暖之中,能感受到那圈肉从紧.缩变到柔软,不住地收缩,嘬出细细的声响。

  折花羞得一张脸通红,埋着头不说话,七汝却是魂儿都飞了出去,昨日的记忆开闸似的涌了上来。

  他在心里骂了一句,也不能半途丢下人不管,清心咒念得飞快,胡乱地搓开了药膏涂上,把折花按回被子里,落荒而逃了。

  他是疯了。